肖行义拿过来,又仔细看了看,才确定下来。
“这是正西品知府的牙牌,但是怎么会出现在这里?”
因为长时间从事盗墓这一行业的关系,肖行义对这种历史“文物”颇为敏感。
“先把那说书先生请进来。”
和项永强说完,又嘱咐几个农民,“一会不要说话,看我指挥行事。”
说书先生被带了进来,一进门,就对着陆临几人深揖行了个大礼。
和萧望川猜测的一样,他根本不是个瞎子!
不光不瞎,一举一动有礼有数,眼神也清明澄澈,周身气度不凡。
这一下子给陆临几人都看懵,他们面面相觑。
“这位先生,这是做什么?”陆临问道。
说书先生也不再隐瞒,“崔某是感激几位侠士高义。”
陆临几人更懵了,这说的都是哪跟哪。
说书先生却是一副,你们别瞒我,我都知道的表情。
“我都和几位亮明了自己的身份,几位还不能与崔某说句实话吗?”
这话一出,陆临几人都惊呆了。
听他这意思是,他居然就是那块知府牙牌的主人!
这个说书先生居然是知府。
旁边的几个老农听得云里雾里,似乎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,但碍于刚才肖行义的嘱咐,都僵在座位上一动不动。
崔子贤看着陆临几人己经知道了他的身份,但并没有惊慌失措,这份淡定,这份坦然,让他刮目相看。
肖行义最先反应过来。
“敢问崔知府微服前来恩泽县,是有什么要事吗?”
崔子贤只有二十出头,虽己位及知府,但说话之间颇有种意气在其中。
“诸位为什么来的,我就是为什么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