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次郎越说越兴奋:
"要是你们没有信心能禁得起考验,就不配称大勇。^看\书¨君¢ ·已′发+布¢最¨芯~璋`劫?来,起来!"
这时,有一个已经听不下去,从后面扑向小次郎。然而小次郎身体一低,偷袭的男子扑了个空。
"好痛啊!"
那男子大叫一声,重重跌坐在地。这时琵琶木剑已经打在他的腰骨上,才会令他如此惨叫。
"今天到此为止。"
小次郎抛下木剑,走到井边洗手。刚才被打死的随从,已经像块豆腐般躺在井边的流水台上。而小次郎在死人脸旁哗啦哗啦地洗着手,对死人连一句怜悯的话都没说。他将袖子套回,笑着说道:
"最近听说葭原一带人潮汹涌,非常热闹……你们大家也很好玩吧!今夜有谁能带我去看看?"
想玩的时候就玩,想喝的时候就喝。
小次郎这种自负又率直的个性,颇得半瓦的欣赏。
"你还没去过葭原吗?不去见识见识是不行的。本来我想陪你去,但是有人死了,我必须处理善后。~求′书¨帮- ′冕+肺\悦^渎."
弥次兵卫说完便拿钱给少年随从和菇十郎这两名随从。
"你们带他去玩。"
出门时,老板弥次兵卫又再度叮咛:
"今晚你们可别顾着玩,要好好带师父四处走走。"
可是这两名随从一出了门,便把老板的话忘得一干二净。
"嘿,老兄,每天都有这种差事那该多好啊!"
"师父,以后也请您常说要去葭原玩好吗?"
两名随从怂恿小次郎。
"哈哈!好,我会常常说的。"
小次郎走在前头。
太阳下山,江户笼罩在黑暗中。京都的夜晚从未如此昏暗,奈良和大阪的夜晚更是明亮。虽然小次郎来到江户已经有一年多了,但是走在黑暗中,仍然不太习惯。
"这路真难走,应该带灯笼来的。"
"带灯笼逛花街会被人笑的。师父,那里是小土堆,请走下面。"
"可是,到处都是积水。?微_趣~暁-税′ /更.鑫′罪¨哙.刚才我还滑到芦苇丛中,把鞋子踩湿了。"
他们走着,忽然看见前方圳河的水面映着红光。抬头一看,河对岸的天空也映得通红。原来前面就是闹街,天空上悬挂一轮镜子般的明月。
"师父,就是那里。"
"喔……"
小次郎张大眼睛。三人走过一座桥,小次郎快过完桥,却又折回到桥头。
"这桥叫什么名字啊?"
他看看木桩上的字。一名随从回答:
"叫做老板桥。"
"的确写着老板桥,但是为何叫这名字呢?"
"大概是叫做庄司甚内的老板开辟了这条街,才取这个名字吧!花街里还流行这么一首歌呢!"
随从十郎望着花街的灯火,低声吟唱。
父亲是竹连枝
每一节都令人怀念
父亲是竹连枝
一夜订下卖身契
父亲是竹连枝
千代万世就是卖身女
已经订下了契约
无法再后悔
再拉住我的衣袖
也是徒增悲伤
"我这个也借给师父用吧!"
"什么东西?"
"用这个把脸遮住。"
少年和菇十郎拿着红色的手巾,包住头脸。
"原来如此。"
小次郎也学他们,拿出卷在裤腰带上暗红色的手巾,盖住刘海,在下巴打了结。
"真帅啊!"
"